欧远惊讶变色，片刻又唏嘘的摇头，“他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“你刚才的电话，跟案子有关吗？”严妍问。
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“……我发现的时候，已经喝了药，昏迷不醒了！”

她轻叹一声，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，跟他在一起是对是错。”“这是怎么了？”忽然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。

“白警官，你在开玩笑吧！”白雨也没法接受。忽然，有什么东西在旁边墙壁上一闪而过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“他去出差了，”严妍摇头：“这件事暂时不要跟他说。”

这组数字最终还是被送到了祁雪纯手里。“记者们都离开了吗？”严妍问。